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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马啸西风小说(金庸短篇小说白马啸西风2)

作者:佚名 来源:4889软件园 时间:2023-04-12 00:25:44

白马啸西风小说(金庸短篇小说白马啸西风2)

白马啸西风小说文章列表:

白马啸西风小说(金庸短篇小说白马啸西风2)

金庸短篇小说白马啸西风2

  上官虹道:“李三死啦!”史仲俊点了点头,说道:“师妹,我们分别了十年,我…… 我天天在想你。”上官虹微笑道:“真的吗?你又在骗人。”史仲俊一颗心怦怦乱跳,这个笑靥,这般娇嗔,跟十年前那个小姑娘没半点分别。他柔声道:“师妹,以後你跟著我,永远不教你受半点委屈。”上官虹眼中忽然闪出了奇异的光芒,叫道:“师哥,你待我真好! ”张开双臂,往往他怀中扑去。


  史仲俊大喜,伸开手将她紧紧的搂住了。霍元龙和陈达海相视一笑,心想:“老二害了十年相思病,今日终於得偿心愿。”
  史仲俊鼻中只闻到一阵淡淡的幽香,心里迷迷糊糊的,又感到上官虹的双手也还抱著自己,真不相信这是真的。突然之间,小腹上感到一阵剧痛,像甚麽利器插了进来。他大叫一声,运劲双臂,要将上官虹推开,那知她双臂紧紧抱著他死命不放,终於两人一起倒在地下。
  这一著变起仓卒,霍元龙和陈达海一惊之下,急忙翻身下马,上前抢救。扳起上官虹的身子时,只见她胸口一滩鲜血,插著一把小小的金柄匕首,另一把银柄匕首,却插在史仲俊的小腹之中,原来金银小剑三娘子决心一死殉夫,在衣衫中暗藏双剑,一剑向外,一剑向己。史仲俊一抱著她,两人同时中剑。
  上官虹当场气绝,史仲俊却一时不得毙命,想到自己命丧师妹之手,心中的悲痛,比身上的创伤更是难受,叫道:“三弟快帮我了断,免我多受痛苦。”陈达海见他伤重难治,眼望大哥。霍元龙点点头。陈达海一咬牙,挺剑对准了史仲俊的心口刺入。
  霍元龙叹道:“想不到金银小剑三娘子竟然这般烈性。”这时手下一名镖头驰马来报: “白马李三的尸身上又搜了一遍,没有地图。”霍元龙指著上官虹道:“那麽定是在她身上。”
  一番细细搜索,上官虹身上除了零碎银两、几件替换衣服之外,再无别物。霍元龙和陈达海面面相觑,又是失望,又是奇怪。他们从甘凉道上追到回疆,始终紧紧盯著李三夫妇,地图如在中途转手,决不能逃过他们数十人的眼睛,何况他夫妇舍命保图,绝无随便交给旁人之理。陈达海再将上官虹小包裹中之物细细检视一遍,翻到一套小女孩的衫裤时,猛地想起,说道:“大哥,快追那小女孩!”霍元龙“哦”了一声,说道:“不用慌,谅这女娃娃在大漠上逃得到那里?”左臂一挥,叫道:“留下两人把史二爷安葬了,馀下的跟我来!” 一提马缰,当先驰去。踏声杂沓,吆喝连连,百馀匹马追了下去。
  那小女孩驰出已久,这时早在二十馀里之外。只是在平坦无垠大漠之上,一眼望去看得到十馀里远近,那小女孩虽已逃远,时候一长,终能追上。果然赶到傍晚,陈达海忽然大声欢呼:“在前面!”
  只见远远一个黑点,正在天地交界处移动。要知那白马虽然神骏,但自朝至晚足不停蹄的奔跑,终於也支持不住了。霍元龙和陈达海不住调换生力坐骑,渐渐追近。
  小女孩李文秀伏在白马背上,心力交疲,早已昏昏睡去。她一整日不饮不食,在大沙漠的烈日下晒得口唇都焦了。白马甚有灵性,知道後面追来的敌人将不利於小主人,迎著血也似红的夕阳,奋力奔跑。突然之间,前足提起,长嘶一声,它嗅到了一股特异的气息,嘶声中隐隐有恐怖之意。
  霍元龙和陈达海都是武功精湛,长途驰骋,原不在意,但这时两人都感到胸口塞闷,气喘难当。霍元龙道:“三弟,好像有点不对!”陈达海游目四顾,打量周遭情景,只见西北角上血红的夕阳之旁,升起一片黄蒙蒙的云雾,黄云中不住有紫色的光芒闪动,景色之奇丽,实是生平从所未睹。


  但见那黄云大得好快,不到一顿饭时分,已将半边天都遮住了。这时马队中数十人个个汗如雨下,气喘连连。陈达海道:“大哥,向是有大风沙。”霍元龙道:“不错,快追,先把女娃娃捉到,再想法躲……”一句话未毕,突然一古疾风刮到,带著一大片黄沙,只吹得他满口满鼻都是沙土,下半截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  大漠上的风沙说来便来,霎时间大风卷地而至。七八人身子一幌,都被大风吹下马来。霍元龙大叫:“大夥儿下马,围拢来!”
  众人力抗风沙,但在无边无际的大沙漠之中,在那遮天铺地的大风沙下,便如大海洋中的一叶小舟一般,只能听天由命,全无半分自主之力。
  风沙越刮越猛,人马身上的黄沙越堆越厚……。
  连霍元龙和陈达海那样什麽也不怕的剽悍汉子,这时在天地变色的大风暴威力之下,也只有战栗的份儿。这两人心底,同时闪起一个念头:“没来由的要找什麽高昌迷宫,从山西巴巴的赶到这大沙漠中来,却葬身在这儿。”
  大风呼啸著,像千千万万个恶鬼在同时发威。
  大漠上的风暴呼啸了一夜,直到第二天早晨,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。
  霍元龙和陈达海从黄沙之中爬起身来,检点人马,总算损失不大,死了两名夥伴,五匹马。但人人都已熬的筋疲力尽,更糟的是,白马背上的小女孩不知到了何处,十九是葬身在这场大风沙中了。身负武功的粗壮汉子尚且抵不住,何况这样娇嫩的一个小女孩儿。
  众人在沙漠上生火做饭,休息了半天,霍元龙传下号令:“谁发现白马和小女孩的踪迹,赏黄金五十两!”跟随他来到回疆的,个个都是晋陕甘凉一带的江湖豪客,出门千里只为财,五十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。众人欢声呼啸,五十多人在莽莽黄沙上散了开去,像一面大扇子般。“白马,小女孩,五十两黄金!”每个人心中,都是在转著这三个念头。
  有的人一直向西,有的向西北,有的向西南,约定天黑之时,在正西六十里处会合。
  两头蛇丁同跨下一匹健马,纵马向西北方冲去。他是晋威镖局中已干了十七年的镖师,武功虽然算不上如何了得,但精明干练,实是吕粱三杰手下一名极得力的助手。他一口气驰出二十馀里,众同伴都已影踪不见,在茫茫的大漠中,突然起了孤寂和恐怖之感。纵马上了一个沙丘,向前望去,只见西北角上一片青绿,高耸著七八棵大柳树。在寸草不生的大沙漠中忽然见到这一大块绿洲,心中当真说不出的喜欢:“这大片绿洲中必有水泉,就算没有人家,大队人马也可好好的将息一番。”他跨下的坐骑也望见了水草,陡然间精神百倍,不等丁同提缰催逼,泼剌剌放开四蹄,奔了过去。
  十馀里路程片刻即到,远远望去,但见一片绿洲,望不到边际,遍野都是牛羊。极西处搭著一个个帐蓬,密密层层的竟有六七百个。
 

金庸武侠小说白马啸西风13

 

 李文秀自跟他会面以後,见他处处对自己猜疑提防,直至给他拔去体内毒针,他才相信自己并无相害之意,再看了这副对联,想是他一生之中,曾受到旁人极大的损害,而且这人恐怕还是他的知交好友,因此才如此愤激,如此戒惧。这时也不便多问,当下自去烹水泡茶。

  两人各自喝了两杯热茶,精神一振。李文秀道:“师父,我得回去啦。”华辉一怔,脸上露出十分失望的神色,道:“你要走了?你不跟我学武艺了?”

  李文秀道:“不!我昨晚整夜不归,计爷爷一定很牵记我。待我跟他说过之後,再来跟你学武艺。”华辉突然发怒,胀红了脸,大声道:“你若是跟他说了,那就永远别来见我。 ”李文秀吓了一跳,低声道:“不能跟计爷爷说麽?他……他很疼我的啊。”华辉道:“跟谁也不能说。你快立下一个毒誓,今日之事,对谁也不许说起,否则的话,我不许你离开此山……”他一怒之下,背上伤口突然剧痛,“啊”的一声,晕了过去。

  李文秀忙将他扶起,在他额头泼了些清水。过了一会,华辉悠悠醒转,奇道:“你还没走?”李文秀却问:“你背上很痛麽?”华辉道:“好一些啦。你说要回去,怎麽还不走? ”李文秀心想:“计爷爷最多不过心中记挂,但师父重创之後,若是我不留意著照料,说不定他竟会死了。”便道:“师父没大好,让我留著服侍你几日。”华辉大喜。

  当晚两人便在茅屋中歇宿。李文秀找些枯草,在厅上做了个睡铺,睡梦之中接连惊醒了几次,不是梦到突然被强人捉住,便是见到血淋淋的恶鬼来向自己索命。

  次晨起身,见华辉休息了一晚,精神已大是健旺。早饭後,华辉便指点她修习武功,从扎根基内功教起,说道:“你年纪已大,这时起始练上乘武功,原是迟了一些。但一来徒儿资质聪明,二来师父更不是泛泛之辈。明师收了高徒,还怕些甚麽?五年之後,叫你武林中罕遇敌手。”

  如此练了七八日,李文秀练功的进境很快,华辉背上了创口也逐渐平复,她这才拜别师父,骑了白马回去。华辉没再逼著她立誓。她回去之後,却也没有跟计爷爷说起,只说在大漠中迷了路,越走越远,幸好遇到一队骆驼队,才不致渴死在沙漠之中。

  自此每过十天半月,李文秀便到华辉处居住数日。她生怕再遇到强人,出来时总是穿了哈萨克的男子服装。这数日中华辉总是悉心教导她武功。李文秀心灵无所寄托,便一心一意的学武,果然是高徒得遇明师,进境奇快。

  这般过了两年,华辉常常赞道:“以你今日的本事,江湖上已可算得是一流好手,若是回到中原,只要一出手,立时便可扬名立万。”但李文秀却一点也不想回到中原去,在江湖上干甚麽“成名立万”的事,但要报父母的大仇,要免得再遇上强人时受他们侵害,武功却非练好不可。在她内心深处,另有一个念头在激励:“学好了武功,我能把苏普抢回来。” 只不过这个念头从来不敢多想,每次想到,自己就会满脸通红。她虽不敢多想,这念头却深深藏在心底,於是,在计老人处了时候越来越少,在师父家中的日子越来越多。计老人问了一两次见她不肯说,知她从小便性情执拗,打定了的主意再也不会回头,也就不问了。

  这一日李文秀骑了白马,从师父处回家,走到半路,忽见天上彤云密布,大漠中天气说变就变,但见北风越刮越紧,看来转眼便有一场大风雪。她纵马疾驰,只见牧人们赶著羊群急速回家,天上的鸦雀也是一只都没有了。快到家时,蓦地里蹄声得得,一乘马快步奔来。李文秀微觉奇怪:“眼下风雪便作,怎麽还有人从家里出来?”那乘马一奔近,只见马上乘者披著一件大红羊毛披风,是个哈萨克女子。


  李文秀这时的眼力和两年前已大不相同,远远便望见这女子身形袅娜,面目姣好,正是阿曼。李文秀不愿跟她正面相逢,转过马头,到了一座小山丘之南,勒马树後。却见阿曼骑著马也向小丘奔来,她驰到丘边,口中呼哨一声,小丘上树丛中竟也有一下哨声相应。阿曼翻身下马,一个男人向她奔了过去,两人拥抱在一起,传出了阵阵欢笑。那男人道:“转眼便有大风雪,你怎地还出来?”却是苏普的声音。

  阿曼笑道:“小傻子,你知道有大风雪,又为甚麽大著胆子在这里等我?”苏普笑道: “咱两个天天在这儿相会,比吃饭还要紧。便是落刀落剑,我也会在这里等你。”

  他二人并肩坐在小丘之上,情话绵绵,李文秀隔著几株大树,不由得痴了。他俩的说话有时很响,便听得清清楚楚,有时变得了喁喁低语,就一句也听不见。蓦地里,两人不知说到了甚麽好笑的事,一齐纵声大笑起来。

  但即使是很响的说话,李文秀其实也是听而不闻她不是在偷听他们说情话。她眼前似乎看见一个小男孩,一个小女孩,也这麽并肩的坐著,也是坐在草地上。小男孩是苏普,小女却是她自己。他们在讲故事,讲甚麽故事,她早已忘记了,但十年前的情景,却清清楚楚地出现在眼前……。

  鸡毛般的大雪一片片的飘下来,落在三匹马上,落上三人的身上。苏普和阿曼笑语正浓,浑没在意;李文秀却是没有觉得。雪花在三人的头发上堆积起来,三人的头发都白了。

  几十年之後,当三个人的头发真的都白了,是不是苏普和阿曼仍然这般言笑晏晏,李文秀仍然这般寂寞孤单?她仍是记著别人,别人的心中却早没了一丝她的影子?

  突然之间,树枝上刷啦啦的一阵急响,苏普和阿曼一齐跳了起来,叫道:“落冰雹啦!快回去!”两人翻身上了马背。

  李文秀听到两人的叫声,一惊醒觉,手指大了冰雹已落在头上、脸上、手上,感到很是疼痛,忙解下马鞍下的毛毡,兜在头上,这才驰马回家。

  将到家门口时,只见廊柱上系著两匹马,其中一匹正是阿曼所乘。李文秀一怔:“他们到我家来干甚麽?”这时冰雹越下越大,她牵著白马,从後门走进屋去,只听得苏普爽朗的声音说道:“老伯伯,冰雹下得这麽大,我们只好多耽一会啦。”计老人道:“平时请也请你们不到。我去冲一壶茶。”

  自从晋威镖局一干豪客在这带草原上大施劫掠之後,哈萨克人对汉人极是憎恨,虽然计老人在当地居住已久,哈萨克人又生性好客,尚不致将他驱逐出境,但大家对他却十分疏远,若不是大喜庆事,谁也不向他买酒;若不是当真要紧的牲口得病难治,谁也不会去请他来医。苏普和阿曼的帐蓬这时又迁的远了,倘若不是躲避风雪,只怕再过十年,也未必会到他家来。

  计老人走到灶边,只见李文秀满脸通红,正自怔怔的出神,说道:“啊……你回……” 李文秀纵起身来,伸手按住他嘴,在他耳边低声说道:“别让他们知道我在这儿。”计老人很是奇怪,点了点头。

  过了一会,计老人拿著羊乳酒、乳酪、红茶出去招待客人。李文秀坐在火旁,隐隐听得苏普和阿曼的笑语声从厅堂上传来,她心底一个念头竟是不可抑制:“我要去见见他,跟他说几句话。”但跟著便想到了苏普的父亲的斥骂和鞭子,十年来,鞭子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她心头响著。


  计老人回到灶下,递了一碗混和著奶油的热茶给她,眼光中流露出慈爱的神色。两人共居了十年,便像是亲爷爷和亲生的孙女一般,互相体贴关怀,可是对方的心底深处到底想著些甚麽,却谁也不大明白。

  终究,他们不是骨肉,没有那一份与生俱来的、血肉相连的感应。
 

读白马啸西风,李文秀:那都是很好很好的,可是我偏不喜欢

江南有杨柳、桃花,有燕子,金鱼……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。倜傥潇洒的少年……但这个美丽的姑娘,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:“那都是很好很好的,可是我偏不喜欢。”

这段话来自于金庸的小说《白马啸西风》,这篇小说在金庸所有的小说中,不是很起眼,它只能算是中篇小说。所以没有宏大的故事框架,没有众多的江湖人物,甚至没有高深莫测的武功和炫目的武打技巧,它只是简单描写了几个普通的江湖人物,在沙漠边疆所发生的恩怨情仇。

现在我们就来看一看这篇小说的主要内容,小说的开篇还是不落俗套的描写女主人公李文秀的父母,被陈达海等人追杀身亡。被追杀的原因,也是本书的重点,是为了一幅高昌迷宫的地形图。据说,在高昌迷宫里,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,这就是所谓人为财死,江湖人逃不开的宿命。李文秀在父母被杀后,带着高昌地图,骑着白马,逃到了沙漠深处,来到哈萨克人的聚集地,遇到一个姓计的汉族老人,她被计老人收留了。

李文秀在成长的过程中,遇到了哈萨克少年苏普,两人常常一起放羊,一起聊天,在相处的过程中暗生情愫,但他们的爱情遭到了苏普父亲的强烈反对。李文秀被迫斩断情丝,远离苏普。后来李文秀无意中来到高昌迷宫,遇见华辉,她拔掉了他身上的毒针,华辉也成为她的师傅,教了她武功。几年后,陈达海等人无意中闯入了计老人家,被李文秀杀伤潜逃,李文秀等人在追陈达海时,进入了高昌迷宫,见到了李文秀的师傅华辉。原来华辉也是哈萨克人,他和计老人是师徒关系,还和阿曼的父亲也有恩怨。一番恶战下来,计老人和华辉都死了,苏普等人也离开了,故事也就结束了。

《白马啸西风》在看完后,还是很让人感慨,李文秀作为小说的主人公,在成长的过程中,在不断失去。先失去父母,又失去相依为命的计老人和师傅华辉,最后失去了苏普的爱情。只有一匹白马陪伴着她,李文秀的人生为什么会这样?现在我们就来简单说一下。

一 父母的死去。李文秀过早的品尝到人生的艰辛。

李文秀的父母作为江湖人士,无意中得到了高昌迷宫地形图,被人追杀也是理所当然。在他们死去后,还不忘将藏宝图塞给李文秀,这样也给李文秀带来了很多麻烦。为了这幅藏宝图,李文秀和父母一样被人追杀,即使逃到了沙漠深处哈萨克人聚集地,还是被陈达海等人四处寻找。父母的死,对李文秀伤害是巨大的,她还没有来得及得到父母的疼爱,父母就远离她而去,还好计老人的收留,让她安顿下来,让她慢慢忘记父母的死给她带来的创伤。这样,李文秀很早就开始成熟,很早就品尝到人生的艰辛。

二 身份的不同,让李文秀和苏普的爱情有始无终。

被计老人收留后,李文秀慢慢开始长大。但计老人少言寡语,他和李文秀也没有太多话说。李文秀这时候遇见哈萨克少年苏普,他们一起牧羊,一起聊天,苏普慢慢走进了她的心中。在一次野外牧羊时,他们遭遇到一只大灰狼袭击,两人合力将大灰狼杀死。苏普偷偷将狼皮送到李文秀家,但被他的父亲知晓了,大发雷霆。李文秀无意中知道后,终于明白了两人的身份不同,他们的爱情是有始无终的。于是,李文秀偷偷将狼皮转送到哈萨克少女阿曼家,并开始疏远苏普。后来,苏普和阿曼真的走到了一起,但李文秀并没有忘记苏普,她的爱情也注定是一场悲剧。

三 江湖的恩怨,让计老人和师傅华辉师徒自相残杀。

父母被杀后,李文秀逃进沙漠深处,被计老人收留,他只知道计老人是汉人,其他一无所知。后来在高昌迷宫,李文秀救了一个老人,并拜这个老人为师,她只知道师傅叫华辉,其他也是一无所知。直到这两个老人相遇,李文秀才知道,计老人原来叫是马家骏,他也是师傅华辉的徒弟,乔装打扮成老人,也是为了躲避师傅追杀。而师傅华辉却是哈萨克人,他杀了阿曼的母亲,和阿曼一家有着血海深仇。在高昌迷宫,计老人和华辉还是无可避免的相遇了,两人虽是师徒,但有着深深的恩怨,经过一番打斗,两人双双身亡,所有的恩怨也都烟消云散。他们的死,对于李文秀来说,却失去了重要的两个亲人。

有江湖就有恩怨情仇,金庸的武侠小说,将恩怨情仇写的淋漓尽致。《射雕英雄传》郭靖和黄蓉和相濡以沫、《神雕侠侣》杨过和小龙女的不离不弃、《白马啸西风》李文秀的爱情呢?她在最好的年龄遇见了哈萨克少年苏普,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苏普身上,但他们的爱情却永远的错过了。李文秀是一个固执的女孩,她会一直单身下去吗?很希望她和白马一起回到江南,毕竟江南才是她的家,也许,在江南有个人在等着她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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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庸小说人物漫谈白马啸西风之李文秀:人生无法如初见

李文秀的爱情,每次读起来,总不免想起年少执拗的明亮和欲说还休的忧伤。

  没有国仇家恨的剧烈冲突,没有肝肠寸断的生死别离,甚至也说不上令人动容的痴或劫。曾经的少年情感,有着淡淡的伤与痛。她的故事里,是初恋的幼稚与纯真,是爱而不得的伤心和自以为心甘情愿的退让。而这些,是许多人念念不忘的初恋情怀,或渴望着爱与痛的青春期遐想。

  李文秀,甚至名字都极为普通,她的好,就在于平常,并且在平常中生出壮士断腕的悲壮。

  遇见苏普的时候,李文秀还是个唱着情歌却不知情为何物的女孩。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美好、甜蜜的相处。苏普喜欢捉天铃鸟,李文秀渴望鸟儿是自由的,她拿自己心爱的东西与苏普交换天铃鸟,又缝制荷包以表示感谢,于是苏普傻傻的再去捉天铃鸟以讨好回报。哭笑不得的李文秀,开始唱情歌给不解其意的苏普听。得意于自己威武体力的苏普,保护着在他眼里有些傻气和古怪的小文秀。

  他们已经沉浸在爱情里,只是,都还不懂得爱情。爱情有时需要一句突如其来的提醒。雪地里的一只狼,唤醒了他们的爱情。这只狼,让他们奋不顾身的相救对方,是他们在关于英雄的幻想中久已盼望杀死的战利品。这狼皮,更是代表着二人你情我愿的定情之物。

  只是,年少的爱情,如天边的流星,绚烂难忘,却转瞬即逝。听到苏普的父亲恶狠狠的鞭打他、呵斥他,不许他与不祥的汉人女孩来往时,李文秀为了心上人不再受苦,把狼皮转送到了美丽的哈萨克姑娘阿曼帐外,并狠心的将前来询问的苏普关至门外,说出:“我从此不要见你。”

  少年的情感涌动,很容易变得失控。他们心无旁骛,因而爱得很用力,用力到形成一种姿态。以成年人历尽阻碍与不如意的心性去看,李文秀未免放弃的太容易了些,可在李文秀的心里,她推开苏普,不是不够爱慕,恰恰是爱得太深。她以自己认为的“对他好”的方式,表达她所能理解的爱情。

  曾听到朋友说起自己的小表弟,与女友分手时说了这样一句话:“放手,是我能给你的最后的爱。”言者带着不以为然的口气,听者哄堂大笑,纷纷定性“这真是小孩子腔调”。李文秀也是这样的腔调和姿态,确实有些小孩子心性,只是,谁也不能否认,她在她稚嫩的年龄,以自己对爱情的全部领悟,坚毅决绝的把苦涩留给了自己,干脆利落,坦荡无私。

  原本的两情相悦,还没有“你侬我侬”的机会,便突变成了一场单相思。

  李文秀的暗恋,感同身受的搅动着万千读者的心。她看到与苏普相恋的阿曼“脸上闪动着关切和兴奋,泪光莹莹,一会儿担忧,一会儿欢喜”,心里“又是高兴,又是凄凉”;听到苏普与阿曼的欢声笑语,便总觉得“想要见见他,跟他说几句话”;遇到的危险解除之后,看到苏普紧紧搂着阿曼,内心都在发抖,全没发现手臂上多了几滴眼泪。

  苏普还记得她,于是她有些期待,有些想证实的疑问,终于忍不住问他,假若“儿时那小姑娘十分想念你,你肯永远陪她吗?”苏普坚定的说:“不。那个小姑娘只是我小时的好朋友。这一生一世,我是要陪阿曼的。”

  李文秀应该高兴还是难过呢?苏普变了,他把儿时的感情仅仅当作了友情,苏普又没有变,他对阿曼一心一意,仍然是儿时那个执拗、重情的少年。

  苏普与阿曼的爱情,是实实在在的。他们一起长大,说着旁人听来并无意义但在恋人耳中却甜蜜无比的情话,关怀着彼此的心情与安危,成为对方成长与生活的点点滴滴。他们为使对方欢喜使出浑身解数,也共同经历过艰险和分离的恐惧。一瞬间的心动是爱情的起始,固然有欣喜,毕竟层次浅,容易随风消散。爱情更重要的,是经历、陪伴与共担。

  人生无法如初见。李文秀绝望的意识到,他们之间如此甜蜜,根本没有一丝缝隙可以插入。苏普与阿曼的爱情,由一颗种子长成参天大树,即使有一天各自分离,亦保有回忆,断不会在多年后,用一句“她只是我小时的好朋友”而令人生出“自作多情”的伤感。

  李文秀错过的,是一场实实在在的爱情,得到的,是自己对爱情萌发的一瞬间放不下的眷恋。不管他是否记得,李文秀不会忘记那个为救她舍命与狼厮杀的少年。并且她后来看到了,苏普还是那个值得倾心的苏普,一如她记忆中的样子,所以,她的成全与退让便有了更“悲壮”与“值得”的心理基础。她半是不得已半是主动选择的暗恋会放大这情感的浓度,加重她的执拗与痴迷。

  初恋的美好,往往就在于它在记忆中是完美深刻的,没有被破坏的机会,这余韵袅袅加上当事人的美化与想象,便有着看起来坚不可催的念想。可这,毕竟虚幻多于真实。一个人臆想的天荒地老再感人肺腑、不同凡响,又怎比得上真真切切的执手相看与心比金坚?

  少年人缺乏应对感情障碍的勇气和方法,却愿意相信一生一世。大漠中经历良多之后,李文秀像许多曾经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爱上别人的少年一样,说出了那句打动许多读者的小固执:“那都是很好很好的,可是我偏不喜欢。”

  在故事结束的时候,她依然只是个少年。她牵着白马,孤独得离开大漠,走向万紫千红的江南。大漠是单一的、极致的,江南是丰富的、调和的。这故事有无限未尽之言,似乎在暗示着,她会长大,会发现其他的那些“很好很好的”,其实也可能成为更美好的拥有。

  果真如此,对她而言,也是“很好很好的”。

白马啸西风李文秀:若爱而不得,与其痴缠,不如放手

如果你深深爱着的人,却深深的爱上了别人,有什么法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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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道“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”,也说“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”。可是,这世间就是有些事情,再虔诚也不会梦想成真,再努力也不会如人所愿。

比如,爱情。

李文秀自己也不知道,是什么时候开始,爱上的苏普。他们因为一只天铃鸟而相识,那时,他们都还只是懵懂年纪。

八岁的李文秀不久前成了孤儿。为了抢夺一张藏宝图,一伙强盗从甘凉到回疆,追杀李文秀一家。

为了保护女儿,父母相继被害,一场风暴阻止了强盗们对李文秀的追赶。阴差阳错下,白马将李文秀带到一个哈萨克族聚居的绿洲,一个姓计的汉人老爷爷救下了她。

第二天,强盗们也来到了这个绿洲,他们没有发现李文秀,但却对这片绿洲上的老弱妇孺大肆掳掠。几天后,打猎归来的哈萨克精壮男子集结队伍,去找“汉人强盗”复仇。

大漠茫茫,难以寻觅“汉人强盗”的踪迹,但他们找到了被掳走的几个妇女的尸身,同时也将李文秀父母的尸身一并带了回来。

李文秀扑在父母身上哀哀痛哭,却被一个粗暴的哈萨克人重重地踢了一脚,还骂她是“强盗汉人”。李文秀不明白,她这么年幼,从没做过任何坏事,为什么屡次遭人欺负?

计爷爷告诉她,那个踢她的人虽然很凶,但不是坏人,他的妻子和大儿子都被强盗们杀了。所以,他以为所有的汉人都是强盗。他的痛苦,要比李文秀深得多。

想起那人含满泪水的双眼,李文秀的心里柔软了起来,对他充满了同情。

有时,世事就是那么不公平,“给人欺侮的,总是那些没做坏事的好人”。

孤苦伶仃的李文秀就这样被计爷爷收留了,从此两人像亲祖孙一样生活。

2

一天晚上,李文秀被一只天铃鸟婉转的歌声吸引,随着它一直走到草地上。可天铃鸟却一步步走进一个哈萨克男孩的陷阱。

善良的李文秀用妈妈留给她的玉镯,换下了天铃鸟,也跟这个叫苏普的男孩子成为了朋友。

两个天真淳朴的孩子经常一起放羊。一天,李文秀正在给苏普讲故事,一头灰狼悄无声息地咬向她,苏普勇敢地拔出短刀,刺在狼背上。

一场恶斗后,两人终于合力杀死了灰狼,代价是苏普的左肩被咬得鲜血淋漓。李文秀忙拿出手帕,给他止血。

这时苏普的父亲苏鲁克突然出现了,李文秀认出他就是那个骂她“强盗汉人”的哈萨克人。看见儿子跟李文秀在一起,苏普的父亲大怒,夹头夹脑抽了苏普两鞭子后,抱着他回了家。

爱情本应是两个人的事,可是,人生总会有太多的羁绊、太多的无奈,让有情人难成眷属。

大病一场的李文秀在栅栏边发现一张有刀孔的大狼皮,她知道,一定是苏普送给她的。

苏普对李文秀讲过哈萨克人的习俗:每个青年都会将自己第一次的猎物送给他心爱的姑娘。得知苏普的心意,李文秀内心充满了甜蜜。

她记挂苏普,偷偷去了苏普的家。谁知竟然看到苏鲁克为了那张狼皮正在鞭打苏普。

是啊,苏鲁克恨极了汉人,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儿子爱上一个汉人姑娘?

李文秀想了好久,最后将狼皮悄悄放在阿曼的帐篷前。阿曼是哈萨克勇士车尔库的女儿,被称为“草原上一朵会走路的花”。

苏普莫名其妙,为什么自己送给李文秀的狼皮,会挂在阿曼的帐篷前?他想找李文秀问清楚,可是李文秀不肯开门,还说“从此不再见他”。

李文秀当然不想如此。可她知道,如果他们再在一起,苏鲁克也许真的会打死苏普。

电影《后会无期》中有句话:喜欢就会放肆,但爱就是克制。

真正爱上一个人就是这样,舍不得他受一点伤害。哪怕自己再心痛,甚至要因此而退出他的生命,为了能护他周全,再舍不得,也会放手。

3

时光飞逝,李文秀已经长成一个明媚的少女。她总是想起那个曾经为她跟灰狼拼命的男孩,可她也知道,苏普已经跟阿曼成了情侣,他们经常一起骑马、一起唱情歌。

在亲眼目睹了苏普和阿曼的甜蜜之后,李文秀心灰意冷,骑着白马在草原上奔跑。

机缘巧合下,李文秀与一个名叫华辉的武林高手结下师徒之缘。

两年过去,李文秀学艺有成,师父说以她现时的武功,足以在中原扬名立万。

李文秀不在乎“扬名立万”,她只想报了父母之仇,遇到恶人可以不被欺负。最好,还能把苏普抢回来。

当这个念头突然跳出来时,李文秀自己都被吓了一跳。

有些事情,你以为已经放下了,可以云淡风轻旧事不提。可是,它却早已生根在心里,成为生命的一部分。

就像山野上那些枯黄了的小草,当春风吹过,就会渐渐复苏。

那些无可奈何被按下的感情也是如此,当有了再见天日的可能,也会在心里蠢蠢欲动。

在一个风雪之日,苏普带着阿曼来到李文秀家里避风雪。那时,李文秀打扮做一个哈萨克男子,刚从师父处回来,她示意计爷爷不要说破她的身份。

这是十二年来李文秀与苏普第一次正式见面。看着面前这对小情侣言笑晏晏,李文秀五味杂陈。但让她欣慰的,是苏普向计爷爷打听她的消息,他还记得这个儿时的朋友。

李文秀不想以自己的身份面对苏普,所以,她告诉苏普,那个小女孩已经死了。

他们的对话被一个闯进来躲避风雪的男人听见了。那个男人正是当年追杀李文秀的强盗之一,多年来他们贼心不死,为找李文秀,在草原四处游荡、烧杀抢掠。

为了找到藏宝图,他动手翻查李文秀的“遗物”,并且还要“挖开她的坟墓”。苏普挺身而出,维护他“不在人世”的朋友。可惜技不如人,颈旁中了一剑。

为救苏普,阿曼答应做这个强盗的奴隶。苏普得以喘息,掏出手帕包扎伤口。

李文秀认出了那条手帕。当年苏普为了救她,被狼咬伤后,她就是用这条妈妈留下的手帕给他包扎。没想到,苏普一直带在身边。

与此同时,那个强盗也发现,这条手帕就是他们苦寻多年的藏宝图。一夕之间,既得财宝,又得一美貌少女,不禁得意忘形。

苏普当然不会让强盗带走阿曼,明知不敌也挺身而战。李文秀出手救下阿曼,并将她交给苏普。

苏普终是没有认出李文秀,只是称她为李英雄,对她千恩万谢。

看着眼前这对情侣劫后余生的惊喜,以及至死不渝的深情,李文秀的心在流泪。那个她在心里念了千万遍的情郎啊,眼里心里都是另一个女子。

泰戈尔说,世界上最远的距离,不是生与死的距离。而是我站在你面前,你不知道我爱你。

一段真情无处安放,一腔心事无人诉说,最是让人痛断肝肠。

4

受了伤的强盗带着藏宝图趁机逃走,李文秀跟着哈萨克大队人马随后追赶。

一路上,李文秀几次试探苏普,她想知道,自己在他心里是否会有一丝的位置。

苏普告诉她,那个叫李文秀的小女孩只是他儿时的朋友,自己一生一世要陪的人,是阿曼。

就此,李文秀彻底死了心。

当年的退却,是出于对心上人的保护;而如今,纵然身负绝艺,能以武力抢回心上人,又与强盗何异?

亦舒说,缘分一至,水到渠成。凡有些微勉强,不如稍候。

要苏普放下阿曼,转而爱上李文秀,又何止是“些微勉强”,简直就是“强人所难”。说到底,只是无缘罢了。

众人齐心协力,找到了强盗的踪迹,也破解了宝藏的秘密。

同时,李文秀也了解了师父的真实身份:高深的武功下,也是一个跟自己一样,爱而不得的落寞之人。

但不同的是,尽管心有不舍,李文秀仍独自承受痛苦,不伤害任何人;而她的师父却为了疏解心中的愤懑,疯狂的想要毁了所有人。

喧嚣散去,李文秀独自骑着白马,离开了回疆。

她拒绝了哈萨克人挽留的好意,遵从了自己的内心,带着满心的遗憾与不舍,向中原归去。

5

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无论是粗犷勇武的哈萨克男子,还是英俊潇洒的汉人少年,李文秀只觉得“那都是很好很好的,可是我偏不喜欢。”

正如电影《2046》中有句话:“后来我才明白,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,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弃。”

世事常常无法预料。有些东西虽不一定最好,却是你真正喜欢的,可往往得不到;而你能得到的,就算好得不得了,你不喜欢,却也无法可想。

所以,如果爱而不得,不要强人所难,放过对方,也放过自己。也许,换个时间、换个地点,人生又会柳暗花明。